写给芙蓉姐姐的一封求婚书 (汗,实在是太强了)
我日思夜想、爱慕已久的芙蓉姐姐:你好!
见到你的第一眼,我就明白:今生我最爱的人像一颗耀眼的星星在向我频频地闪炼了。跪在耶酥的神像面前,我千万遍地发誓:今生非此小女子不娶!
不要轻易地拒绝我。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,学识渊博,英俊儒雅,资产丰厚,事业有成。追我的女子不计其数,巩俐对我情有独钟,张曼玉也对我暗恋三分,章子怡对我狠抛飞吻,连麦当娜也常给我写信。不过,忠心耿耿、守身如玉的我始终等待你的光临。
告诉你我尊贵的身份吧——21世纪最伟大的养猪专业户。现在,母猪有100头,仔猪有1000头,肉猪10000头,公司的规模给美国的微软还要宏大,资金比世界银行还要雄厚,人才嘛,清华、北大还常来我这儿招聘。
所以,你大可不必担忧。婚后,我会让你过着锦衣玉食、钻戒金铂的贵妇生活。虽然偶尔陪我到屠宰厂去杀猪,但我的技术很娴熟,相信猪血不会溅上你的连衣裙,即使溅了一顶点,我回家给你用汰渍洗干净,绝不会耽误你夜晚参加朋友的舞会。你的舞姿很优美,人们只注意你那汉白玉的大长腿,谁会觉察你身上的猪腥味?
再欣赏欣赏我渊博的学识吧。在最近一次召开的全国养猪育猪研讨会上,清华教授被我驳得体无完肤,哑口无言;北大博导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,心悦诚服。其实,那天研讨的问题并不难:一只母猪领着10只小猪过河,中途淹死了2只小猪,为什么母猪还说领回了10只小猪?清华教授硬说母猪的视力有问题,北大博导却说母猪怕挨揍,不敢承认丢了小猪,我把正确的答案告诉他们:因为母猪在河里跳了几圈脱衣舞,把脑子转晕了,当然数数的时候就把8只数成10只了。芙蓉姐姐,你说对吗?你是最擅长跳舞的人啦,应该最有同感了,当你在舞厅跳得天昏地暗、飞沙走石之时,再让你数一数舞厅有多少人时你能不把108条好汉数成106条吗?当然,你不必太佩服我的学识,其实,我是小学毕业初中肆业的高材生,无奈这社会太看重文凭,等我卖掉那些肉猪有了现钱,就和你一块到清华水木去考研。仅管我的学识不次于袁隆平李四光爱迪生牛顿之类的著名科学家,但没有那一纸文凭,我走进中科院去讲学,大狗小狗公狗母狗都冲我瞎汪汪。等我有了那张文凭,我把它贴在额头上,让蚂蚁对我鞠躬相迎,让大象对我点头哈腰,让苍蝇也对我放声歌唱。那时,我幸福地携着你的手,带你在东华门夜市闲逛,饿了,不要怕,我从挎包里掏出昨晚煮好的猪肠,请你尽情品尝。也许猪肠拾掇的不太干净,里面或多或少残留一点猪粪,那是一名老花眼工人干的活,本想辞了他,但我是菩萨心肠,多一名下岗工人我于心不忍!我想你也一定不会大动肝火,因为你说过:自己没有天使般的容貌,但有天使般的善良。
其实,你不仅善良,也很美丽。那晚,夕阳西下,天将黄昏,我到猪圈去视查工作,在挂着公猪牌号的猪舍前,不小心歪了一下脚,闪了一下腰,你的照片从我裤兜里掉在了地上。不料,那些未婚的和已婚的公猪眼疾手快,以神舟五号飞离地面的速度将照片包围了,你那张耐看的脸配上那副魔鬼般的身材,注定我这群猪的命运是个悲剧:100头中有99只猪狂流鼻血,如黄河决堤,似长江泄洪,浩浩荡荡,难以阻制;只有1只猪连惊带喜的昏了过去,眼睛发直,口吐白沫。也难怪,这些猪看惯了那些膘肥体壮、臃肿不堪的母猪,那见过如些惊世骇俗、美丽绝伦的性感红颜!我慌忙找手机,可兽医还是来迟了,在你照片的周围,是100头猪的死尸,满地狼藉,惨不忍睹。
比南京大屠杀还使人黯然落泪,悲情难抑。我小心翼翼地拣起你的照片,擦净上面99头猪的鼻血,牢牢地深深地装入自己的内衣裤袋里,继续到母猪舍前视查。不料,又差点引发了我自身的悲剧,百十来头的母猪大概是隔着外衣看见了我身上你的照片,它们把你当成了自己的情敌,一起愤怒地向我攻击,撕我咬我撞我拱我,我踉踉跄跄地后退,幸亏母猪饲养员来得及时,他果断地让我掏出身上你的照片,在闹事的母猪面前一举,大声训斥:瞎了你的猪眼!看清了,这是芙蓉姐姐,不是你的情故。滚回去!统统滚回去。果然,看到照片那些母猪立马就傻了,在你婀娜多姿的玉照下,它们一个个自叹弗如,羞愧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赖哈蟆和天鹅比美,想找死呀!就算人家是你的情敌,你也得乖乖地把自己的老公拱手相送呀!有什么资格竞争呢!撒泡猪尿照照去吧。
从母猪舍前出来,又到仔猪窝去查看。原以为这次一定是安然无恙啦,可我又想错了。成千上百只仔猪轮番扑在我外衣的裤兜上找奶吃,我正莫名其妙着,裤兜被撕烂了,你的玉照又露了出来,原来是照片上你的乳房太丰满形象了,上衣的领口又开得那么低,那些涉世未深的猪仔以为找到了自己的妈妈。笨猪呢!我狠狠地训斥它们:你们的妈妈身上有14个奶头,我的芙蓉姐姐只有2个奶头,你要眼出气呀!
其实也怪不得那些猪,因为他们毕竟是猪嘛,我不该生这些猪的气。但昨天,我却大气特气了一场。听说,我最亲爱的芙蓉姐姐被一个吃了豹子胆的男同事扁得流了血,我心疼得像是抽了我左心房和右心室的血一样。当时,愤怒的我拿起一把杀猪刀,奋不顾身地要和那小子拚命。不过,命没拚成,我急火攻心,自己先住进了医院,全身的老毛病又犯了:心脏病加气管炎,类风湿加脑偏瘫。不过,芙蓉姐姐,你不要为我担心,现在我已满面红光地躺在北京友谊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安心调养。也许三年五载的不会出院,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等着吧,你记住那小子的狗名和猪姓,我出院的那一天,就是那小子入院的一天。为了你我刀山火海都不怕,还怕给那小子出点药费吗?反正我的药费也在那儿欠着,再欠一点又何妨?
精明强干是我的能力,潇洒英俊是我的外表。我1.9米的个头也许有点高,仅管我原先只有1.6米,一场车祸夺去了我的双腿,照着姚明的下半身我安装了假肢,虽然离开拐杖我常跌跤,但我却坐在董事会的写字楼里品咖啡。也许我的皮肤不太好,上半身是牛皮癣,下半身是白癫风,但你不要担心,这两种病都不会传染,当我俩拥抱热吻的时候你应该没有后顾之忧。当然啦,我的吻与别人的不一样,因为我一出生就是个兔唇,长大后医生说豁沟太深无法手术,不过,这兔唇倒帮了我的大忙:鼻腔里因鼻窦炎一年四季流出的鼻涕恰好从兔唇的两侧流了下去,否则,不是要照直流进我嘴里吗?我裤兜里除了装有你的照片,还常装着2块手帕,就是为擦鼻涕而用的。我也是个很勤快的人,不吃饭的时候每分钟擦五六次,吃饭的时候每分钟擦七八次,你不必担忧与我进餐时菜里会有我的鼻涕,况且我的视力绝对好,如果不小心流进一点鼻涕,只要你尝得出来,我立马给你换一盘。仅管我戴着1000瓦的近视镜,但要是白白的米饭里落进一只黑黑的苍蝇,那它是雌是雄我也分得清。我的耳朵就更灵敏了,那天在万簌俱寂的深夜,我老娘掉了一根缝线的针,我直以为又是一场唐山大地震,不由分说将赤身裸体的老娘从六楼背到了一楼。可惜判断失误了,要不,我和老娘就是历史灾难的见证人。所以,你要是跟了我,生命绝对有保障,什么地震呀海啸呀,洪灾呀雪崩呀,如果全世界的人都罹难了,你也会毫发未损,翩翩起舞的。
最后,我怀着万分虔诚的心灵向你求婚:嫁给我吧!做我的第三任妻子。前一任是个哑女,跟一个磨豆腐的跑了,给我落下个女儿,是个弱智;第二任是个聋女,跟一个卖凉粉的跑了,又给我落下个儿子,是个白痴;唯有你,不仅健康而且美丽,更是善良,使我那弱智的女儿和那白痴的儿子也有个母仪天下的好娘。我呢,原本是那家大公司的经理,可十年前因经营无方、管理不力而宣告破产并负债累累,现在沦为这家公司的一名月薪300元的屠宰工人。而今如果有了你,我一定会东山再起,辉煌无比。
再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讯:我已布置好了新房,并置办齐了嫁妆。新房虽然是用两间废弃的旧猪舍改建的,但里面已换然一新:刚出窑的红砖铺砌着地面,土灰色的水泥粉刷着内墙的四壁,房顶用带着墨香的铜版报纸裱了两层,不用担心房梁上的毛毛虫掉下来亲吻你的脸庞。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。”相信你最爱这种古朴简约砖土结构的乡下住宅了,绝不会喜欢用什么超标的甲醛之类的装饰材料去粉墨涂鸦。
你的嫁妆,我也准备好了。项链呢,是条仿金的,同村的张铁匠赊我二斤猪头肉,要了几次帐硬是不给,我便让他打了一条项链,虽是铁的,可我买了2斤黄漆,已将项链从头至尾从里到外漆成了金黄色的,没有5.0的视力绝对认不出是镀漆的。虽然项链是有点委曲你,可戒指却绝对是一流的,用了5克拉的生铁铸好模型后,特意又镀了一层铜,那种在阳光下闪耀着纯黄色的上等铜;更让你惊喜是我给你花高价约等于两个猪蹄的价格买了一副银耳环。虽然银匠老板告诉我,这银子与皮肤接触有点不良反应:骚痒加灼痛。不过,你记住,每戴半小时从耳朵上取下来在太阳下照晒半小时后再戴,如此循环,就不会有任何不良反应了。反正你要是嫁过来,也整天无事可做,就把晒耳环当作休闲吧。我家的家务活也很少,除了给弱智的女儿洗尿片、给白痴的儿子洗屎片之外,我那90高寿患老年痴呆的娘唯一的爱好是唱唱山西梆,或哼哼几句样板戏。不过,当她唱的时候,你切记给她老人家伴舞,要不,扫帚面杖菜刀什么的就会劈头而来,不过,我相信,凭你冰清玉洁的心灵和飘飘优雅的舞姿,我老娘肯定会格外满意。
瞧!多么温馨的家庭,做我家的女主人吧,和我一块踏上婚姻的红地毯,幸福会将你永远包围。
给我一个机会,还你一个奇迹!
亲爱的芙蓉姐姐,我会静候你的佳音。
只要你一天不嫁,我就一天不娶。
等你,等你,我永远等着你!
爱你,爱你,我永远爱着你!
天啊,说真的,我不知道所谓的芙蓉姐姐是谁,看了帖子后才在百度找了一下,是不是很无知?:L 对对,这个就是拉 真够恶心的啊,刚才去战盟那边也看到关于这位jj的帖子,真是无独有偶啊。。。 写的太长,字太小了,看着好费眼睛呀! 我是不是该把默认的字的大小调大点呢..... 这是五号?一般流行就是小四号。太小了看起来比较麻烦;P 原帖由 傲天♂浪子追风 于 2006-7-31 19:44 发表
我是不是该把默认的字的大小调大点呢.....
呵呵,是比较小了,浪子调整一个比较合适点的,自己编辑太麻烦。。。 :yachia:yachia
调整了好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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